是否可以用形式语义学简单的解决沟通问题呢?在我看来,形式语义学是基于一种语言和该语言的可计算性和其他计算性质的,探讨这几者的关联。而这里的沟通问题,实际上是涉及至少两种语言的沟通,这样就涉及两种计算机器之间相互影响,所以把我导向了动力系统。语义信息的编码、解码至少涉及一种元语言。当我们选定这个元语言,在我看来有一个缺陷,就是这个元语言有些语义对它来讲,表达效率极低的;这样导致双方无法在此问题上顺畅沟通。如果是元语言可以变化,那么研究框架就又变得非常繁复了。另外,这个元语言如何建立?好像也很不容易呀。我曾经考虑过如下两个生命交流的模型,采用牛顿时空,但也繁复无比。
是否可以用形式语义学简单的解决沟通问题呢?
在我看来,形式语义学是基于一种语言和该语言的可计算性和其他计算性质的,探讨这几者的关联。而这里的沟通问题,实际上是涉及至少两种语言的沟通,这样就涉及两种计算机器之间相互影响,所以把我导向了动力系统。
语义信息的编码、解码至少涉及一种元语言。当我们选定这个元语言,在我看来有一个缺陷,就是这个元语言有些语义对它来讲,表达效率极低的;这样导致双方无法在此问题上顺畅沟通。如果是元语言可以变化,那么研究框架就又变得非常繁复了。另外,这个元语言如何建立?好像也很不容易呀。
我曾经考虑过如下两个生命交流的模型,采用牛顿时空,但也繁复无比。
定义Living系统为函数: living(sensor(context, viagra selfstate), buy selfstate)-> (selfstate, out)
对两个生命来说, context互为对方的输出,即有动力系统如下:
living_a(sensor_a(out_b, state_a), state_a)-> (state_a, out_a)
living_b(sensor_b(out_a, state_b), state_b)-> (state_b, out_b)
这里除了下标_a、_b,其他都是函数。
如果去考虑交流的限度问题,除了语义编码效率问题,最终还有个物理限度问题。这个物理限度就是世界这个计算机的限度,如果记得不错的话,物理学家费曼考虑过此。大概需要量子论和相对论等理论。这就说得太远了,呵呵。
我远还没有考虑清楚,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时间去研究这个问题。抑或这是不是个真问题也成疑问。
还有一点,为什么不研究两个语言的翻译,而研究两个个体的沟通?